几个丫鬟死死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坐了好一会,宜修把风筝捡了起来,点墨写到‘光是写的有甚意思,你若真有意何不弹来’。

    又叫绘春扔过墙去。

    片刻功夫,风筝又飞回来了。

    ‘微末技艺不敢献丑,倒是刚才二妹妹的渔礁问答可谓绕梁三日’。

    ‘你怎知是我弹得,我姐姐擅琵琶,或许是她弹的’。

    ‘不,一定是二妹妹弹的,我一听便知。二妹妹想知道原因吗?’

    宜修想起刚才堪称大胆的诗,可不敢再让他胡说,只写道‘原因重要吗?我只知道,我的琵琶可不能白听。’

    这次风筝落下来的有些慢,还带了个小荷包。

    风筝上已经密密麻麻写了好些字,这次宜修在角落看到‘可还够?’

    宜修打开了荷包,里面装了枚小小的私章,还有一张写了几家钱庄名字的纸条,以及每家钱庄能取出的银两,稍一算算,得有十几万两了。

    皇子开府皇上是会给银子,但大都不够使的,就算办差能得些孝敬,但四阿哥才办差几年……这估计就是四阿哥的全部现银了。

    这、这就全给她了?

    宜修迟疑的拿着印章,莫非这四阿哥是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