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就去买床垫。
沈岸被气笑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吧。”
“什么意思。”温黎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他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合法夫妻为什么要分居。”沈岸说的理直气壮。
这下换温黎生气了,嘿!她这暴脾气。
“你婚后消失一年多,这时候来说是合法夫妻,我一个人已经睡习惯了。”温黎脾气上来,就喜欢怼天怼地,不喜欢给人留面子。
温黎的人生格言是:我都不爽了,你凭什么爽?
沈岸见她有情绪,深知这一年多她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拜他所赐,于是神情缓了几分,但态度却不容拒绝的说:“那你以后要习惯两个人一起睡,而且这一年多我是出差,不是离家出走。”
温黎冷笑,在心里暗骂:呵,狗男人真会强词夺理,要不是他顶着病秧子的头衔,真想给他一巴掌。
想到病秧子,温黎盯着他的脸观察,国外确实养人,这家伙整体状态比刚结婚的时候确实好了很多。
一年多以前的沈岸面色苍白,说话中气不足,一个简单的婚礼他都是强撑着参加的典礼,后面敬酒环节直接取消。
现在的沈岸中气十足,脸虽还是白,但起码有了点血色,不再是死人脸的惨白。
沈岸被她盯的心里发毛:“看着我干什么。”
“你……身体看上去好了很多?”她是医生,最基本的望闻问切她懂。
“是好了很多,能多活几年。”沈岸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一年多的经历。
他自小生病,所以也从来不避讳生、死、活这些字眼。
如果现在是叶深和周篆他们几个在,一定又跟他急,他们比他本人还在意这些。
其实温黎从来都不知道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只知道他身体是从小就不好,在治病和养病中度过。
温黎点点头,由衷佩服的说:“那看来我师兄的医术确实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