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下巴,让他废话少说,要做就做。

    她被自己弄的狠了,会拳打脚踢,凶巴巴的骂他禽兽。

    她被欲火裹挟时,会拿细白的腿蹭他腰侧,眼神迷乱的催他快点。

    她也会不甘示弱,翻身在上,一边用雾蒙蒙的眸子瞪他,一边在他身上惹火。

    ……

    不行,不能想。

    一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她眼尾红艳,白玉透粉,带着愉悦和难耐的哭腔,骂他“周时越,你混蛋!”时的样子,他就感觉自己莫名开始燥热。

    周,时,越。

    他从未觉得这个三个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不知为何,从她口中念出来,竟然那么好听,让他忍不住就想把她往死里欺负。

    揉揉太阳穴,他不禁唾骂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被美色蛊惑的下流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