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
这是可以讨论的吗?
她又瞄一眼傅行洲,总觉得这人一觉醒来莫名变奇怪了,在床上那会儿就胡言乱语说喜欢她,现在又说昨天晚上很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被下药?那不有病吗。
难不成是喜欢和她做艾?
做艾……
一想到这两个字方黎耳尖又开始发烫了,偏傅行洲还一本正经的追问:“你不喜欢吗,是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弄疼你了吗?”
他自顾自检讨:“抱歉,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天,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第一次,谁还不是第一次了,方黎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也是第一次。”
声音渐小:“我,我也没有经验……”
她确实没有经验全凭本能,不然傅行洲身上也不能被她糟蹋的哪哪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不是抓的就是啃的,都没几块好肉了。
她也是没想到自己在床上竟然这么狂野。
不过她自己反而还好,洗澡时她悄摸看了看,除了腰上被掐出来的指印,以及锁骨和胸.部的几个暧昧痕迹外,身上丝毫没有令人尴尬的不适。
这么看来,傅行洲床品还挺好,至少比她好。
不是!
正经场合怎么还复盘起床事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吗。
方黎清清嗓子,将话题拉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