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夫人,随安虽然鲁莽了些,可恰恰也证明他心善,陌生人都能舍命相救,可见其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子。”
李氏有些发愣,看了一旁的谢南笙一眼。
蔺如之不知,可谢南笙知道,她没说孟听晚的事?
可转念一想,就反应过来了。
在谢南笙心里,孟听晚只是跟随安宴会上见过,可不就是陌生人?
而且婚期将至,谢南笙肯定不愿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有些话不如不说。
当事人都不出声,苏家公子和大房那个病秧子肯定不会多嘴。
没想到,谢南笙对随安居然情根深种至此。
思及此,李氏心底的大石头嘭地落地。
谢南笙瞥见其眼底情绪变化,还有李氏眉眼释放出的得意,心中冷笑。
李氏登门,一是解释,二是试探口风。
“谢夫人不怪罪他就好,我会让他好好休养,不让你们担忧。”
蔺如之点头,觉得李氏亲自过来解释,心里的担忧又少了两分。
南笙过府,想来不用受婆母磋磨。
李氏看着蔺如之欣慰的神情,心中偷笑,转头看着谢南笙,言语带着两分祈求。
“南笙,随安担心你怪责,想亲自同你解释,不知你可否过府一趟?”
“若是无闲暇,也不甚要紧,我会劝他不要忧虑太过。”
“南笙,既然随安心中挂念,不如你去一趟,让他安心养身子。”
谢南笙心里好笑,李氏以退为进,一边说无甚要紧,一边又说傅随安思虑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