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笙不理会孟听晚,而是看向傅知砚。

    “世子,借你的小厮一用。”

    傅知砚点头,看了秦年一眼。

    “书中曾有记载,溺水之人需得用力捶打其胸口,迫使其吐出吸进去的水,如此人便可清醒。”

    秦年按照谢南笙所说,半跪在傅随安身旁,右手握成拳,面无表情捶打其胸腔。

    砰砰作响,孟听晚见状,秀眉轻蹙,担忧的看着地上的傅随安。

    确定是救人?

    “我知谢姑娘心有怨气,可傅大人也是为着谢姑娘着想,谢姑娘莫要将气撒在傅大人的身上,眼看就要靠岸,不如等大夫过来。”

    孟听晚闷声提醒,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谢姑娘。”

    谢南笙白了孟听晚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

    “闭嘴。”

    “谢姑娘,傅大人救人心切,都是我的错。”

    孟听晚眼见谢南笙不为所动,离岸边越来越近,隐隐能听到行人的交谈声。

    孟听晚咬牙,扑通跪下来。

    “谢姑娘,还是等大夫来看吧。”

    “咳咳!”

    地上的傅随安吐出几口水,缓缓睁开眼,看到孟听晚跪在地上,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眉间忍不住蹙起。

    “傅大人,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