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鸣欣慰地看着谢清若,声音慈爱。
“为父没有白疼你,你是为父的骄傲,亦是为父最听话的孩子。”
直到谢清若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谢鹤鸣才收回目光,只是眼底再无方才的慈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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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氏刚回到院子,一张脸就耷拉下来,满脸的不爽。
“谢南笙到底怎么回事?下聘的日子穿了一身白,当真触霉头,不知好歹的玩意,等她进府有她好受。”
傅随安也觉谢南笙今日这身打扮不妥,可谢南笙的态度更令他不悦。
谢南笙多次拒绝他的接近,让他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不爽。
“母亲,谢南笙本就是如此性子,根本比不得听晚善解人意。”
李氏闻言,狠狠白了傅随安一眼。
“闭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那贱人根本不配进傅家。”
傅随安皱眉,显然不认可李氏的话。
“母亲,你不能因为听晚是庶女,就对她有偏见,听晚是个好女孩。”
李氏可不是未出阁的少女,在她心里,孟听晚就是千年的狐狸。
“呸,好女孩会同你暗中苟且,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随安眉头皱得更深。
“母亲说话未免太难听,听晚抛下名声私下见我,可见其心里全是儿子,这才不忍拒绝儿子的要求。”
李氏伸出涂满红色蔻丹的手,用力戳了一下傅随安的脑袋。
“我瞧圣贤书都进了旁人的脑中,没出息的玩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