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炎阳!炎阳!”

    声浪中,东南角观众席的角落里。

    穿破旧皮衣的中年男人正斜倚栏杆,火星从叼着的劣质香烟头簌簌掉落。

    他太阳穴处微微褪色的刺青被乱发半掩,眼皮半垂着,下巴布满青色的胡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当炎阳霸气登场时,火光映在他脸上,明灭不定,男人嗤笑一声,屈指弹飞烟灰:“花里胡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