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儿传进景王府,周景然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突着,砸了满屋的东西,程恪站的远远的,淡然看着暴怒的周景然砸着那些珍玩古董。
周景然砸完东西,垂着手,喘着粗气站在满地狼籍的屋里,转头看着程恪,恨恨的说道:
“他件件事都要做到绝处?就不能给别人留半分余地?他若做了皇帝,这天下人还能有活路?你我还能有活路?”
程恪慢慢摇着折扇,看着周景然,沉默着没有说话,周景然渐渐挺直了腰背,直直的看着程恪,目光傲然而凌利起来,
“既然如此,爷也不能就束手做了那鱼肉你我,就放手一搏嫡长又如何”
程恪收了折扇,迎着周景然的目光,扬声应诺着长揖下去,
“恪谨尊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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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偷了点小懒,今天早上一开晨会,竟晚了半小时发布,闲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