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宏?”
“姚夫人?”
“都行的。”叶文初道,“您敲敲床内的墙也行,因为他们一家人在隔壁。”
太后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道:“沈元友,你给哀家出来!杀了这个小贱人!”
沈元友是圣上的本名。
“您应该庆幸,圣上九死一生,还能听您喊一声名字,也是他的福气。”叶文初道。
太后气得头昏脑涨,血冲向头顶,她几日不吃不喝,拉撒都在身上,此刻既是无力又是恶心,她平复了很久,道:“叶文初,哀家见你聪明,可这次却糊涂了。”
“哀家是太后,是圣上的生母,太子的祖母。不管谁登基,哀家的地位无人敢撼动。”
“你现在对哀家不敬,过几日局势稳了,哀家一样能杀了你。”
太后呵斥道。
叶文初笑了:“您想得太天真,首先,这几日您病重的消息,满朝都知道,您随时都能死,太医院的太医也会集体认证昭告天下。”
“第二,您的儿子呀孙子呀,都没有觉得您是母亲和祖母。您仅仅只是姚氏的姑娘吧,您嫁人了吗?生孩子了吗?”
“第三,天下谁人不盼你死?”
太后盯着她。
“你胡说!”她吼道,“哀家生了三个孩子,哀家辛苦将他们拉扯大,哀家的事你没有资格议论。”
“可笑,你有儿子孙子吗?你只有侄儿!”叶文初道,“姚先明死了,你按太子仪制送葬,反过来却在瑾王的伤口压!”
“你配做他的祖母?”
太后惊叫,喊道:“这是哀家的事,哀家的事岂有你来说三到四。”
“皇家无私事。”叶文初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