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问其他官员,虽说放牛的不多,但官途都是起起伏伏,没有任何一个人,考完就去做知府,谁都是从县官开始,累死累活的往上爬。
“不只是薛一凡,其他九位考生,除去一位丁忧不在朝,其他人个个都是高官储备,都在要职历练。”
“这些人将来都必然是国家栋梁。”叶文初道,“在场的各位大人的接班人啊。”
各位官员神色各异。
叶文初将表格给圣上看,又附赠了一张:“不止这十五年,就是再往前统计十五年,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平顺十四年补考这一场的十三人,是历年历届官途最顺的!”
“这不合理!”叶文初道,“这就是演练的痕迹,我想只要给出时间彻查,详查,一定有更多的可以证明的证据。”
“远在平江府的幸运儿,只要查一查,也肯定是一场大戏。”
“可恨啊,凭什么呢?”
圣上极迅速地看完,揉着眉心,将表格丢出来:“韩国公你也看看吧!”
“是。”姚文山平静捡起来,安静地看着。
这是羞辱,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可韩国公什么都没有说,谁让他先没有察觉,被打到措手不及。
他以为是长宁郡主的事,没想到绕了一圈,从一个不起眼村姑的死,绕到他这里来。
圣上、沈翼以及叶文初的目的太明显了,他们就是要措手不及,就是想把他摁着了,掏空他的家底。
好,好的很!
衙堂上,这么多人却安静得落针可闻,叶文初的鞋底轻轻擦着地面,她走到门口去,和大家闲聊。
“羡慕吗?”她问大家。
门内的官员紧张地看着她。
外面有人回她:“羡慕,但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