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个京城只有顺安康的药量是备足的,这几日叶文初将药膏也备了不少,她和闻玉虽不出诊,但药膏煎熬也很忙碌。
顺安康很忙,进进出出都是抓药买药膏的人。
叶文初站柜台,间隙和闻玉道:“我说是盯着医署正的位置,但还是希望王院正不要在治病的事情上出错。”
“嗯。都是孩子,希望他不要乱。”
“怎么不乱!”柜台前正拿药的家长哭着道,“我村里昨天夜里一个孩子没了,烧得太狠了,抽死了。”
叶文初惊了一下:“有死亡了?”
“有!去找大夫,夜里拖到早上,早上拖到第二天夜里,活活把孩子拖死了。”男人说着抹眼泪,“哪家的孩子不是一家人的命,作孽!”
叶文初刚要说话,排在后面的另外一位男子道:“我、我家侄儿和我村里一个孩子都没了,一个四岁一个三岁。”
“杀千刀的!大夫自己的孩子死了他就知道多跑几家了。”男人捂嘴哭。
就在这时,门口有个妇人抱着她的孩子冲进来,喊道:“叶大夫,您救救我儿子,他一直在抽筋,怎么办,怎么办啊。”
妇人哭着,她自己也在抖,孩子竖着抱的,一个劲儿的往后折腰翻白眼。
“给我。”叶文初将孩子放稳,孩子身上滚烫,烧得太高了惊厥了,她施了两针,对八角道,“去端退烧来。”
又问孩子母亲:“吃过药吗?”
“没有。我们报上去,大夫还没轮到我们家,我就想带他出来看大夫,可走了几家医馆,都是人满为患。”
大家都知道顺安康不接诊。
妇人哭着:“我儿子没事吧?”
“没事,别怕。”叶文初安抚她,孩子停下来,喂了药,叶文初教她怎么照顾。
“现在还小,以后还会再生病发烧出现这样的事,你以后多关注烧的程度,有一次后以后易常发。”叶文初叮嘱道。
妇人记住了,坐在边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