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阁第二年先帝驾崩,平顺元年他就被贬去了西北。”
“西北五年,回京后第三年重新入内阁,至今。”
袁夫人道:“如果说受苦,那就是西北五年,苦是真的苦。但是有一点,他当时是被贬,京城没有人和他信件来往,一个个的,恨不得一刀两断才好。”
“根本没有人和他患难过啊!”
叶文初道:“他的幕僚呢?”
袁夫人想了想:“幕僚倒有一位,算是有患难情意了。姓焦,全名焦卿令,我们回京后他和老爷有了些矛盾,大意是不齿老向韩国公低头,于是和老爷分道扬镳了。”
“我们也能理解,就没有留他。”
叶文初记下来:“那他人在何处?”
“我有他的地址,只不过好些年了,他不知道有没有搬家。”袁夫人去拿了一封信回来给叶文初,“上面有地址。”
叶文初说她去查:“别的地方都没有别人了吗?”
袁夫人摇头:“在江南的时候,我们过得是最开心的,他年轻有才又是地方官,人人捧着可谓春风得意。”
叶文初点头,去给袁为民上了香,和袁集呈打了找个招呼要走。
“文初。”袁集呈追着叶文初,“小厮说,那个人的身高有我这么高,走路的时候,肩膀比较硬,好像不会动一样,他觉得不自然。”
“还说那人的年纪不大,感觉上肯定没有五六十岁。”
叶文初应是:“谢谢您补充。我这两天也是脑子不顶用,思考和做事都乱套了。”
“你是因为我父亲才这样。这才更证明你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们都明白。”袁集呈道。
叶文初点头:“圣上若要破格委任您,您不要推辞。”
“我知道的,王爷昨天叮嘱我了。”
叶文初应是,说等下午再来,她带着马玲和八角去找沈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