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道:“我还想做刽子手,现在就剁了你的头!”
“你岂有此理,胆大包天!”刘太太道。
叶文初笑了:“刘太太,敢做不敢担,这可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的行事风格。”
“你有什么可怕的?你们不是告诉村民,就算屠村,他们也奈何不了你?!”
“现在怕什么?”
刘太太当然怕,她能威胁一村人,却不能威胁一城人,更何况,现在等同在公堂。
“我没有,你栽赃。”刘太太重复着这句话。
“证据,人证都在,抵赖也没有用。”叶文初将刘太太的领子松开,拍了拍她的脖子,“我很好奇,勋贵们的脖子,到底有多硬!”
区区一个庶支旁氏的嫁出去的姚氏女,也还能借着娘家的名,压住一村人,无声无息取他们的命。
这京城,也太黑了。
她将刘太太丢在地上,刘红台冲过来护着他娘,一副想要打叶文初的架势。
叶文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刘红台害怕地收回手,蹲在地上抱着他娘。
叶文初猛然转头过来,看着姚先阳:“姚三爷,我证明的够吗?”
够!有认证,还有从缸底挖上来的尸骨,甚至于他还想到,那个池塘里,或许也有……姚先阳看过刘红台母子二人,心里的厌恶,他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但面上,他不可能松口的,他道:“不够!刘家人多,谁知道这些事,会不会是哪个不听话的下人做的。”
“那些管事,甚至他家刘老大人,我听说脑子不好。这事儿和他们母子没有关系!”
姚先阳说着,给叶文初露出个很坚定的眼神。
我就这么说,最后的案子也会这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