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上手去检查,轻轻碰了碰尾椎部:“疼吗?哪里疼?”
“就你摁着的地方疼,周围的肉不疼。”
“怎么疼,您形容看看。”
“说不好,就跟什么东西往骨头里扎似的。”宣平侯道。
叶文初应了,又给他检查髋骨:“就是尾骨骨裂了,判断不严重。给用用外敷的药,然后卧床休息。”
宣平侯疼得哼哼,叶文初在他曲着的膝盖下垫了个枕头,他顿时觉得舒服了一些,但还是嗷嗷喊:“要卧床多久?”
“看裂的情况,我建议三十天到五十天。”
季颖之都惊讶了:“这、这也太久了。马上就要夏天了,天天躺着不得一身褥疮?”
“那就睡凉席上。”叶文初遗憾地告诉他,“你不要和我讨价还价休息多久,你要想的是怎么解决不生褥疮。”
季颖之白了他爹后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冲着婆子道:“去将夫人和少夫人都请来,这事儿得她们二位知道。”
他不想管,他连这个家都不想回来。
什么狗屁宣平侯,谁想继承谁继承,和他没关系。
“我这不当家不做主的外人,可不能擅自做主。”
沈翼邀叶文初和闻玉他们都坐下来,吩咐婆子重新上茶,他们一字排开坐着休息。
这是了解叶文初想“见识”的心情。
叶文初和叶月画靠着坐,一人一杯茶,叶月画还塞给她一颗糖。
嗑瓜子太夸张了。
婆子去请夫人和少夫人,宣平侯开始骂儿子不孝顺,老子受伤了你这狗东西,居然说这种无情的话。
季颖之嘴皮子也溜,呛他爹的时候,一点不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