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妃很惊讶,叶文初这样不按牌理出牌,还真是个刺头,难怪人人都在讨论叶四小姐。
“自家姐妹,应该和气。”陈王妃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王妃面前说这种丢人的话!”叶月棋斥责道,“一点规矩都不懂。”
叶文初轻蔑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她,而是问陈王妃:“娘娘传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哦,确实有事。”陈王妃将蔡明岳的案子说给叶文初听,“都说你能力好,蔡大人的事就交给你了。”
叶文初没推辞,问都没多问一句,爽快地应了。
陈王妃又是惊讶了一下,问她:“你都不问,我让你办此案要求?”
叶文初道:“娘娘放心,我一定严格按规章办事。”
她按规章办,陈王妃能说什么,鼓励了她几句,道:“那你去忙吧,有进展就来回禀给我听。”
叶文初应是,和陈王妃告辞就出来了,叶月棋也跟着说要送叶文初,陈王妃提醒她:“对方占理的时候,不要强行去掰扯,最后都是没趣的。”
如果占着理的人也不是省事的人,那掰扯起来太费劲了,输的可能性也大,所以时间不着急,盯着对方没理时,再一次弄死。
这是陈王妃处世之道。
叶月棋应是,提着裙子跟着叶文初出来,出外院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就看到叶文初正停在二门,在她对面站着一个男子,两人在说话。
叶月棋心头一紧,快走了几步:“姚公子!”
“广宁。”姚子邑对叶月棋挥了挥手,“我见到叶四小姐了。”
叶文初挑了挑眉,回头打量叶月棋,她走得很快,目光一直锁着姚子邑的视线,防着他看向别处,等走近了直接停在他的边上。
这样一来,从站位上,姚子邑和叶月棋是自己人。
“四小姐就去吧,我再去邀请沈先生、闻大夫,还有博州书院的展宇您也是认识的,其他人等到了以后,再介绍给您认识。”姚子邑高兴恳切地道。
他约叶文初九月二十六,去龙安寺的诗会,既可以赏菊又能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