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灰溜溜走了。
叶文初和闻玉都笑了起来,叶文初和他道:“沈大人的秘密太多了,我们也要保留一些才好。”
“别这么说沈大人,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闻玉道。
“是吗?”叶文初靠在桌子上,后仰了一下看沈翼的表情,“沈大人爱吃馒头吗?是爱吃京城的馒头,还是余杭的馒头呢?”
江南人也吃馒头,但到底是少数。
沈翼笑了起来,无奈地看着二位:“此时此刻或是我笨一点,听不懂二位的话,或是二位笨一点,得不到答案就点到为止。”
“我不笨。”叶文初问闻玉,“师兄笨不笨?”
闻玉想了想,不确定:“我十岁就能出诊给人看病了。”
两人说着,遗憾地看着沈翼,沈翼也道:“我也是,自小聪明。”
三个都笑了起来。
乘风默默抱着一捆柴走得更远一点,他觉得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四姑母!”叶满意飞奔而来,“我好想您啊。”
他的后面还跟着叶颂利。
“老四我也好想你啊。”叶颂利跑得比叶满意快,“听说你今天早办了个大案,还在地下挖了二十万两白银出来?”
二十万两吗?叶文初还不知道,她问道:“你去后巷看热闹了?”
“是啊,马腿都拉劈叉了。可真是没见过钱,二十万两都用银子,拿来给我啊,五万两过手费,我给他洗得干干净净。”
叶文初戳他的额头,抱了叶满意:“告诉你二叔,他刚才说了什么蠢话!”
“就五万两,二叔您何必呢。”叶满意道。
叶颂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