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笔友靠缘分。”叶文初道。
铺兵嘴角抖了抖:“笔友?”他理解了一下意思,一知半解,“可也没有人写信去龙虎山交朋友的啊。”
铺兵觉得,这位小姐虽长的聪明,可涉世太浅了,不懂人世险恶。
现在的龙虎山什么地方,道士都被富人养歪了,流里流气。
“我一个未婚小姑娘交笔友,不交道士难道交书生?”叶文初将钱给他。
铺兵彻底败下阵来。
“小哥,”叶文初随意地问道,“最近有余杭来信吗?”
“余杭?”铺兵正在盖戳,沉思想了想,“有一个,没一会儿叫一个像竹竿一样的人拿走了。”
叶文初低声道:“确定是余杭来的吗?”
铺兵疑惑地看着她。
“我未婚夫君,我怀疑他在外面……”叶文初眼睛微红,很是伤心无助,“您、帮帮我。”
“未婚夫勾搭别人?”
叶文初半垂着眼帘,面色凄苦地点了点头。
“小姐这么美还勾搭别人,”铺兵啐了一口,“那瘦竹竿真是脑子有坑。这事儿我一定帮你。”
他认真想了想。
“信确实是余杭来的戳,但是吧,”铺兵低声道,“但余杭来的信那么长时间,以我经验多少都会磨损,但是这信却很新。”
叶文初眯了眯眼。
“您要说他外面有人,这也能解释的通,这信很有可能是附近送来的。”
叶文初问道:“您的意思,有人半道上往来从化的铺兵包里,偷偷加塞了一封假的余杭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