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干坏事儿似的也不敢找人做,自己躲在仓库里叮叮当当的做完了,哆嗦着手亲自写下这两个字儿。
胡书记气坏了,他跟钱大光说话呢,他竟然神游太虚?
“钱大光?”胡书记大喝一声把回忆中的钱大光拉回现实。
“啊?啊!书记,我可以解释的。”钱大光又回想云渺渺教他的话,并且他现在也没退路了,就像云渺渺说的,可能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阵痛吧!
生了就好了。
“咳咳!书记,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厂办的职责不是搞妇联。
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阴差阳错的妇联的活儿都跑到我们这边来了,赶又赶不走,推又推不掉,妇联那边又不接。
如今已经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的正常工作。
我们昨天开了一个会,你说我们厂办六个人,不能全都忙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吧?
所以,一致表决单独的临时的整了这么一个科,专门解决那些问题。
这样让我们剩下的人也能腾出手来去干我们的本职工作。
书记,我还没跟您说呢!过两天咱们厂的中高层干部会议,我们厂办想组织。
毕竟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想必工会也跟我们现在一样,不该管的事儿都跑到工会去了,搞的工会的同志们工作量都大了。
给工会的同志们平添了那么多的负担,我在此向工会的同志们道歉。
这都是我们的工作失误,现在好了,就不请工会的同志们代劳了。”
工会蒋主席,“……”钱大光啥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想拿回去,门儿都没有。
胡书记,“……不是,你少给我顾左右言其他,那些等会儿再说。
我现在跟你说这个牌子的事儿,你给我解释这个牌子怎么回事?
钱大光,你要不把这两个字儿给我解释清楚,我今天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