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还是一个临时工,刚刚转正的,无权无势的我能干什么?”云渺渺两只手一摊。

    年纪大一点的男同志颔首点头,“有没有问题也不能武断,具体查查才知道到底有没有问题。

    匿名信上写你破坏生产蛊惑人心,走资本主义路线。

    这些帽子扣在你头上是有点儿夸张,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那你就谈一下吧,这个走资本主义路线是怎么回事?

    匿名信上可说了,你们一厂不好好的织布,竟然走歪门邪道搞什么资本主义那一套。

    说是要卖资本主义大小姐和资本主义阔太太身上带的什么饰品,有没有这回事儿?”

    两位同志也是刚刚来,跟胡书记和陈厂长说了来意,但也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只说云渺渺同志被举报了,这才把云渺渺喊过来,现在三个人都懵逼了。

    云渺渺把身板挺直,“确有此事,我云渺渺走的正行的端,就想趁着自己年轻为国家出一份力,为社会贡献一份力量,我错了吗?

    如果这也是错的话,谁还做好人好事,只要做了好人好事都会被扣上这样的帽子那后公理何在?。”

    胡书记眉毛都拧成疙瘩了,特地举报云渺渺,这一定是跟云渺渺有仇的人干的,不然两位同志怎么就没有找他们厂的领导追究责任而是单独要找云渺渺谈呢?

    但这事儿是他们厂整体的事儿,不可能把一个小丫头推出去做替罪羊,那他们这些领导成什么了?还不被人戳破脊梁骨?

    “两位同志,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

    我也可以拿我的人格保证云渺渺同志没有匿名信上那些问题。”

    陈厂长,“我是厂长,我也可以保证云渺渺同志不是为了私人的利益,她是为了集体的利益,难道为了集体也是错?”

    云渺渺,“……”这就是意外之喜了,这俩领导能处啊!也不枉她献计献策,虽然是出于私心。

    但厂里可是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实惠,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她也跑不了别人。

    胡书记接着说,“我们织布厂生产的时候会产出不少的残次品或者布头,这些东西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它确实一笔巨大的浪费,。

    云渺渺同志就想出一个办法,利用这些布头做一些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