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在面对李莉时,心中总会不免惭愧:白天用人家姐姐,晚上用人家妹妹。
到了二十号左右,“饱受折磨”的二女终于坐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赵山河免不了一通细致入微的嘱咐,又是拿钱,又是塞东西的,生怕把二人委屈了!
二女当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浓浓的不舍,也不禁都红了眼睛......
送走了她们,赵山河就开始马不停蹄地送礼了,别人的都好送,只有邹保华不方便,只能委托给耿劲松交由邹琳带回去了。
办完这一摊子事,赵山河又带了些茶叶和素点之类的东西去了楼观台,给师父请安。任老道虽然是出家人,但见徒弟大包小包地提着各种物品前来看望,礼数周全,也不免微笑颔首。
师徒二人见过礼之后,赵山河先问起了道观的近况,过冬有无困难,柴米油盐之类还需不需要添置等等。
正规道观都是接受国家拨款的,尤其像楼观台这种道家祖庭之类的地方,不但游客多,香客也多,还经常有居士来捐功德,在经济上是不发愁的,更何况观内还有几亩薄田可以种菜,因此众人在日常生活上并无大碍。
任老道盯着赵山河,突然说道,“徒儿,你元阳已破,为何不见减少,反而却增多了呢?奇哉怪也!”
这个问题赵山河没办法回答,就如同问一个人“你为啥吃饭比我多“一样。
任老道似乎也不用听他的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搭上了他的寸关尺。
“嗯?当真奇哉”,任老道自言自语道,“徒儿,你最近可有特殊的事情发生过?
赵山河苦思冥想道,“没啥事呀?自己天天就是瞎忙,算是不规律的生活中比较有规律的事了。”正说着,突然间灵光一闪,急忙问道,“师父,您说的最近是指多长时间?”
“半年之内。“
“有!那是在珠海.....”赵山河把自己那次吐纳打坐时,灵魂出窍的事赶紧告诉了师父,“我还以为自己是无意中学会了足神通呢?”
“莫要胡言!足神通乃是佛家神通,非我道家本领,而且足神通,也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任老道训斥了一句,然后陷入了沉思。
“灵魂出窍?这和元阳破而未泄有何关联?”任老道自言自语,“徒儿,你妻子最近有何不同之处,亦或说细微变化之处?
赵山河静心凝思了一会儿,师父说的妻子肯定是和元阳有关,和我目前真正有“夫妻关系”的只有王晴而已,但王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山河总觉得王晴近几个月以来,似乎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眼波流转,神色顾盼,举手投足之间仿佛是比以前多了许多妩媚之色和女性的柔美。
想到这里,赵山河便坦然地对师傅说道,“师傅,徒儿的妻子好像在近几个月以来,变得更加柔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