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说的时候,我对自己的判断是深信不疑的,你一说,我也开始觉得他怪怪的。”
“怎么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倒是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叫了你好几次大舅哥。”
这句话一出,宗光都傻眼了:“调戏你都调戏到我头上啦?”
“我觉得聂先生可能不是有意调戏吧,他可能是在国外待久了,不太清楚这些称呼是什么意思,以为姐妹的哥哥都是大舅哥。”
“之之,你不太对劲啊,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次帮这个叫聂先生的说话了,之前你还专门让我写帮忙克服恐飞的机长广播,这要也算上的话,就是第三次了。”
“聂先生是因为要带我来辽博才坐飞机的啊,要不然他肯定是坐高铁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骗你的?”
“不可能,我们上次一起坐飞机,他直接吐了我一手,还差点紧张得把我的手给抓骨折了。”
“啊?你们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一起出门了吗?那你是连爸爸都骗了啊。”
“我怎么可能骗爸爸呢?那一次算是有点意外也算是偶遇。我那会儿刚去留学,哥哥你也不见踪影,爸爸就让聂先生帮忙照顾一下我,然后聂先生就把我拉黑了。”
“看来是哥哥的错,是哥哥给了这位聂先生接近你的机会。”
“你说什么呢,哥哥。你别回头变得和爸爸似的,把每一个和我有交集的男生,都归类为我的追求者,严防死守。”
“我和爸爸比,当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爸爸防守得太弱了,他都防守不了乌龙球。”
“乌龙球?”梦心之不解道:“这样怎么解释啊,哥哥?”
宗光故作神秘道:“这不用解释,回头你慢慢就体会到了。”
……
宗光带梦心之出去觅食,聂广义很【凑巧】地就在楼下大堂。
更凑巧的是,他还通着电话从梦心之和宗光身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