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宣适耸肩无奈道:“难度好像有点高。”
“是你自己说的,什么都给我做的。”聂广义带点幽怨地说:“做兄弟的,难道也开始和女人一样善变了吗?”
聂广义说着话,就推着宣适往前走。
宣适任由聂广义推着,转头给聂天勤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
聂教授对宣适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转头。
“广义哥哥,今天是受了哪位姑娘的气?”
知道聂广义心情不好,宣适没话找话有意要多和他聊一聊。
“你还别说。”聂广义两手一拍:“还真就是那位姑娘。”
“姑娘怎么了?”
“好端端的和我说什么,梦见推着王希孟去看别人参加宣和画院的招考,你说气人不气人?”
“应该没有比姑娘梦到《极光之意》更能让你生气的事情吧?”
“那可不。”聂广义脱口而出,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怎么着?人生中第二生气,难道就不是气吗?”
“是是是,肯定是。”宣适顺着聂广义的话。
把毛给顺好了,才接着说:“姑娘的梦境那么真实,要是我的话,我肯定想知道宣和画院的招考都考些什么题。”
“你以为我没有好奇吗?你猜人姑娘说什么?”
“说什么?”
“没。梦。到。”
“那姑娘梦到了什么?”
“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聂广义用惯常的不耐烦语气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