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长:“就一件小事,您写一封就够了。”
聂广义:“一开始,你们不是还把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安排在了我身边坐着吗?这样算起来,就是两件大事情。”
公务舱乘务员:“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一开始的事,您写乘务长,后面这个您写我!谢谢了啊,聂先生!”
聂广义:“好的。”
公务舱乘务员:“那我可就等着了,还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
聂广义:“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忙把这个手机也冲洗一下,手机是防水的,你们直接冲干净了消个毒再拿回来就行。”
公务舱乘务员:“没问题的,聂先生。小事一桩。”
乘务长:“我先多给你们拿点消毒湿巾。”
聂广义:“谢谢,你们想的真周到。”
……
这番对话并不存在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奇怪】偏偏是梦心之最奇怪的地方。
坐在她隔壁的这位一会儿哭一会儿吐的傲娇人士,竟然也是能好好和人说话的。
听到这番过于正常的对话,看到两位空乘脸上洋溢的笑容。
梦心之没有告诉聂广义,她给他吃的是安慰剂。
她知道,就算说了也没有用。
从聂广义和空乘的对话里面,梦心之已经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的理由——因为喝了牛奶晕机。
那不还是她的问题吗?
牛奶是她叫的,“药”也是她让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