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话说的,天才也要吃……”
“聂先生,有些话,说一次就足够了。”
“哦哦,好的。敢问姑娘,后面四句是什么?”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妻妻满别情。】”
“所以,归根结底,姑娘还是喜欢吃草?”
“并没有。”梦心之说,“后半段的第一句,【远芳侵古道】说的烧烤的香味在古道上飘荡。”
“姑娘啊,我的姑娘,好好的一首歌颂野草的诗,怎么就变成烧烤了?”
“那敢问聂先生,野草的香味,要怎么在马路上飘荡?”
“这个……确实是难倒我了,那敢问姑娘,你怎么证明这是烧烤的香味呢?”
“那聂先生怎么证明它不是呢?”
“确实也没有办法证伪……”聂广义有点兴奋地问:“梦姑娘是梦到了白居易做这首诗的那个场景?”
“没有,我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梦心之的一盆凉水就这么浇了下去。
“姑娘这是不愿意和在下分享新的梦境?”
“也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做梦嘛,很多时候也挺模湖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姑娘就说说,在你最最模湖的印象里面,有没有梦到过比我帅的。”聂广义使出浑身气力,很努力地找话题。
“何其多。”
“啊,姑娘这不就把话聊死了吗?”
“嗯。如你所愿。”梦心之调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