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媳妇出轨,头戴绿帽,儿子不是亲生的,亲生的被扼杀在胎中,聂芊芊就当行善积德了。

    演戏这事她虽比不上柳媚卿那样炉火纯青,也是有一丢丢的经验的。

    聂芊芊施了几针,便发出了一道惊疑的声音。

    聂芊芊:“咦?”

    钱一况现下对自己的身体宝贝的紧,听到聂芊芊的声音,立马紧张的问,“千大夫,可是有何不妥?”

    聂芊芊不说话,继续道:“啧啧啧···”

    钱一况:“怎么了?”

    聂芊芊:“呦呵。”

    钱一况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急切道:“千大夫,怎么了,可是我这病不好治了?”

    气氛烘托到位了,聂芊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银针上端已被她染黑。

    聂芊芊将银针拿到钱一况的眼前,钱一况见到发黑的银针,心顿时一沉,声音磕巴起来,“这这这,我这食物中毒如此严重?”

    钱一况是有些常识的,银针可试毒,遇毒会变为黑色,他吃了什么毒物,能让这银针如此乌漆嘛黑啊。

    聂芊芊长吁短叹,“不是食物中毒,老夫先前为你把脉时便发现你体内除了食物中毒外,似乎还潜藏着另一种毒素,这种毒素隐藏的很深,普通大夫根本察觉不出,老夫亦不是很确定,方才施针,将银针涂上老夫独家配置的秘药,这一试,才确定钱老爷你果然是中毒了。”

    钱一况吓得脸色更白了,“中毒了?可也是因为吃错了东西?”

    聂芊芊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不是,是一种慢性毒药,钱老爷服用这种慢性毒药怕是已有三年。”

    钱一况闻言,浑身的血液都冷却了,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吓得他直打哆嗦。

    他被下了一种慢性毒药,三年的时间?!

    聂芊芊问道:“钱老爷是否会感觉时常胸闷、憋气、疲乏无力?有时会舌尖发麻、口唇发麻?尿液减少,清淡无味?”

    钱一况越听越心惊,慌忙点头,“有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