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妈妈在跟她笑。可是当她想要妈妈抱一下的时候,妈妈却不见了。接着有人把她抱在怀里,这个人的胸膛有些硬,但是很温暖。

    这是,乔安漠?

    “乔安漠?”叶锦在昏迷中呓语了几声,接着又昏迷过去。

    乔安漠一直在旁边坐着,靠近了又仔细听,却发现她又昏过去了。

    “柏冷,柏冷!”

    他猛地冲出去,怒气冲冲的喊了柏冷,质问道:“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醒?你的医术都喂给狗吃了吗?”

    柏冷有苦说不出,也针锋相对:“跟你说了,她失血过多,又吸进去大量的迷烟,当然会昏迷一段时间。这种昏迷,其实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修复,是好事。”

    乔安漠却是指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说:“她的脸色那么难看,还说胡话,你确定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另找一家医院。”柏冷发了一会脾气,知道损友是在乎老婆,又收敛了脾气。

    “你老婆脸上的伤不会留下疤,你放心吧。”

    但是乔安漠根本不在乎这个,他坐在床边,抓着叶锦的手,心疼又生气。

    “这个女人,一直都不听话。”

    柏冷叹了口气:“那对母女,你打算怎么办?”

    乔安漠目光冰冷:“让她们去坐牢,然后,就再也不用出来了。”

    牢房里,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事。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他的女人,那就做好必死的准备吧。

    柏冷没有反对,又说:“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承认上一次绑架的事,正好两件案子并在一起罚。”

    乔安漠已经不在乎了,反正她们进去就死定了。

    柏冷在这边站了一会,又看到床头柜上的项链,不禁吐槽:“怎么那么丑的项链,你买给小锦的?”

    乔安漠摇头:“不是,是她自己买的,她一直很喜欢,说是跟她小时候买给岳母的项链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