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溪按完了手,示意红珠取过绣墩,起身坐在了床尾,开始给萧俊按起脚来,梦溪将食指弯曲,母指轻靠于食指未结,向上用力支撑食指,并使食指指骨同手掌、前臂、上臂成一条直线,对着萧俊左脚的涌泉空使劲的一压一提,然后慢慢地移动,萧俊的腿一僵,微闭的眼猛然睁开,一道清冽的寒光射了过来,梦溪感觉到头顶的冷意和二爷的僵硬,心里一惊,太大意了,古人都习武,听红珠说过,二爷自小习武,可是能飞檐走壁的,具体能飞多高的檐,走什么样的壁,红珠也没见过,反正是高来高去的,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因这次病了将近两月,才让人觉得他弱不禁风。
废话,让谁躺几个月也都是这个德行,梦溪对红珠这么向着她们二爷,一个劲替他说好话很不爽,所以也没往心里去。
想到二爷素日习武,那他对人体周身的穴位一定非常清楚,她刚刚想也没想就直奔涌泉穴,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怎么懂得穴位,二爷怎么能不心惊,本就不屑于她,她这不是找死吗?
梦溪不觉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办!梦溪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着,心思电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