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依仗林辰却是没有当一回事,他淡漠道:“谁找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老者还未说话,陶康胜已经不屑笑道:“就你还想和郑老动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恶狠狠瞪着林辰,道:“我警告你,快点把老子身上的银针都取掉,还有把老子治好,不然的话,你绝对死定了!”
“治好?”林辰一怔,自己只是在他身上扎了银针,又没把他弄成病人,怎么还要自己治好了。
接着,他打量了陶康胜几眼,见他胯下位置的银针不见了,差点笑出声来,这家伙不听自己的话取下银针也就罢了,还专门取下那里的银针,也是个奇葩啊!
他笑容玩味道:“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能把银针取下来吗?现在我只能说不好意思了,我也没办法治好你,恭喜你成为一个太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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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