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的汇报完消息,李胜狗腿子般从阿英处,将手腕抢过去扶着,“太后,不是奴才说,这几日天天接见许太医,你可把乾清宫的是放下了!”

    确实,这两三天没去乾清宫,没上早朝了!

    凌锦意嘴硬,自己的错也愣是不承认,“我是给小皇帝锻炼的机会,这几日不是处置的挺好吗?”

    乾清宫。

    星河板着脸,双手抱于胸前,愈发有宇文海那副老学究的气质。

    他哼道:“朕要是做得好,就不会请太后过来了?”

    凌锦意笑的一脸狗腿,“哪里哪里,皇上做的已经够好了。”

    小孩子一扭脑袋,“太后天天往玉轩宫钻,怕不是已经忘了朕了!”

    这语调怎么有种控诉负心汉的感觉?

    她又笑了几声,“没有,哀家还是最疼星河的,快!让我看看什么事把你难住了?”

    谈及正事,星河收敛了神情,一翻手,将折子递了上来。

    仍然是萧家萧老爷子告病的折子!

    宇文海在旁,神色郑重道:“回京半个月,左监察使一直在病重,不光卢家的事耽搁了,连都察院都换了天,微臣陪圣上看来几封折子,都在控诉右监察史独揽大权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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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朝。

    凌锦意听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在珠帘后昏昏欲睡,一直到李胜的细嗓子把她给惊醒。

    群臣散去,她忙拦住转身要走的萧景城。

    几日不见,男人清瘦了不少,黑眼圈和疲态爬上了面孔,寒梅香却更浓了。

    萧景城找个背光的角落,拱手道:“时值秋税漕运,微臣需要去查户部的账,多有忙碌,望太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