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适逢其会,竟然也被吓傻。
“和垚哥,这事……”
这次,轮到郑宁脸上不自然起来,很快又变的愤愤然。
“鞑子人面兽心,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狗官!”
“现在是那一年?”
朱国强急切地问了出来。
“和垚哥,你……”
郑宁眼圈发红,继续说了起来。
“和垚哥,今年是康……”
“垚儿,你醒了!”
郑宁的话被打断,朱国强的“父母”,满脸笑容走了进来。
屋里的说话声,已经惊动了他们。
“……阿爹、阿……母,我没事了,只是还有些头痛。”
朱国强吃完尚有余温的酥油饼,左看右看,没有餐巾纸,只好用手擦了擦嘴。
王父头戴四方帽,身披青衫,四旬左右,人长的高大英俊,风流儒雅,下巴的胡须让他不仅没有显老,反而沉稳了之分。
王母倒是一副江南女子的温婉模样,30多岁,虽是粗布衣裳,但也是优雅端庄,一副大户人家的做派。
“头疼,那你赶紧歇息一下!”
王胡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垚儿,你先歇着,爹给你去热一下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