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像散架一般。

    等盛万呈出去端早餐,她打电话给公司请了假,把今天的工作简短的交待了一番。她声音嘶哑,有气无力,根本不需要装,一听就是病得不轻。

    她现在一句废话都没有,任盛万呈把粥喂到自己嘴里,连饭粒掉下来也不会伸舌头舔一舔,仿佛自己就是个周岁的婴儿一般。

    盛万呈看她这样也心疼:“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昨夜后来的时候文卉咬着他的肩头,哭着喊痛,盛万呈在兴头上,只愿“乖乖”“宝宝”的叫着哄着,力气却不肯放轻半分。

    文卉白了盛万呈一眼,推开了粥碗。

    “我睡一会儿。”

    她背对着盛万呈缩进了被窝。

    盛万呈放了碗,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你睡,我在外面。”

    出了卧室,他给陆临安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