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也没作解释,蒙了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高烧复发,烧得她昏昏沉沉,在床上难耐的翻滚了半天,最后自己爬起来吃了退烧的药,又找了冰袋给自己敷在额头。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温度才慢慢降了下去,她又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这是她独自一人第一次承受病重。以前都有时远在身边陪伴着她的。

    一个单身的女人,最悲哀的时候,大概就是生病的时候吧。

    无依无靠,孤独得彻骨。

    两天后文卉身体复原,精神好了很多,便回了公司。

    这两天盛万呈没联系过她,她也懒得去揣测他是不是真的就此算了。

    她神色如常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处理工作。

    到中午的时候,她把陆临安的午餐给他端到办公室,出门就看见盛万呈食指圈着车钥匙扣悠闲的摇着从走廊过来。

    文卉不由得心一紧,暗骂了一声“倒霉”,却还是恭敬的叫了一声“盛总”。

    毕竟公司这么多人看着。

    盛万呈瞥了她一眼,不做半分停留,去了陆临安的办公室。

    像是之前并没有过什么一般陌生。文卉一点失落都没有,她暗暗松了口气:这样最好。

    然后又觉得好笑:盛万呈果然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

    这一下午陆临安没呼过她,她也就没了和盛万呈见面的尴尬和应付。

    下班的时候她处理完手上最后一个文件,关了电脑拿着包走了。

    现在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公司没剩几个人了,她进到空无一人的电梯下到一楼,一边走一边埋头在手机上叫车。

    “小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