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见过,她爱一个人时,眼睛是什么样子。”
江渔苦笑:“也许那个男人爱她呢。”
温斯年:“但愿吧。我把我的胆小、怯懦,自私,都给了那个爱我的女孩。我对别人再无私大爱,都弥补不了我对她的辜负。”
温斯年:“到这里来,与其说是支教,不如说是逃避和赎罪。我无法面对她,也不敢面对父母。”
江渔:“要是那个男人对不起她呢?”
温斯年苦笑:“我没有立场管她的事,但那男人若真对她不好……”
他没说出个所以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也没有答案。
温斯年长吐了一口气:“都是些旧事……你呢,你为什么来这里?”
江渔紧了紧被子,轻描淡写的说:“我嘛,我是因为当了别人的小三,他有老婆有孩子,我无法再在那个地方立足,所以,也逃到了这里。”
温斯年没有多问:“那我们也算同病相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