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便是她的死期。
逃不掉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说话啊!”
宋氏看刘妈妈这般,心中更气,直接掀开被褥,光脚下地冲过来,往她手臂上狠狠一掐:“你哑巴了!”
“低着头作甚!”
“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给我想办法!若不是你的那句话,我现在怎会这般穷途末路!毫无法子可言!”
“所以你必须给我想到办法,否则我按照家规,打死你信不信!”宋白晴是真的气疯了。
满脑子都是这喜脉与通奸之事,甚至都忘记还在床榻上,并未苏醒的儿子。
陆清旸睫毛颤抖,缓缓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眼前并不清晰,只恍惚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对方手捏着帕子,正轻轻替他擦拭面颊,动作轻柔似水。
陆清旸在脑海中闪过了田螺姑娘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