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晴声音沉了几分,眼神也渐渐染上狠毒与威胁。
这两口子,当真是唱的一曲好双簧!
自己费力八叉地说了这么会子的话,暗暗驳了自己的请求不说,反倒让自己的清旸去帮忙,当真是可笑的很!
自己的清旸是什么人?跟陆清衍这病秧子,与叶寒霜这没半分正经的狐媚东西,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存在,他们竟敢提议让自己的旸儿帮忙打点寿宴之事?
简直荒唐!
何止荒唐,完全就是荒诞的程度!
提到自己的儿子,宋白晴心里的不悦,瞬间上涨!
“你们这才搬到这道观几日,便已忘了长幼尊卑之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