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用了绿豆冰羹才走的,原本要直接走的呢,展鹏说你是吩咐送过来的,公子便停下来,喝完才走的。”春桃笑得很傻,乐呵得不行。
“用了便是,不必说这些。”叶秋漓的薄脸皮都快红透了,不被人发现还好,这被春桃看见了,她这做主子的,实在是没脸没皮得很。
陆清旭这人!
真是烦死了!
老是青天白日做这种羞臊的事情!
春桃看自家主子这般,嘴角咧得更大了,叶秋漓心中诸事烦躁,便以午憩为由,将她“赶”走,春桃笑嘻嘻地关上门:“那奴婢先退下了,少夫人您好好休息。”
蝉鸣悠悠,叶秋漓起身坐在床榻边上,望着幔帐,思绪出神。
锦囊之事,过于沉重。
寒霜妹妹如今去了白云观。
没了说话的人,她实在有些不知所措,难不成,要将此事告诉陆清旭吗?
她左思右想,纠结万分,实难定夺。
…...
三日后的白云观凉爽宜人,舍房后竹林遍布,斑驳树荫下,在小院边池塘的鲤鱼覆上一层美丽光影。
而池塘边上的凉亭内,叶寒霜执笔将信写好,小心塞到信封之中,又用火漆封口后,写下秋漓阿姐亲启之字。
陆清衍坐在一旁,垂着睫毛看着一举一动,美景在前,美人在侧,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生趣事。
他看得有些出神。
盯着叶寒霜随风轻晃耳鬓黑丝,他有种将笼中金丝雀豢养的极好优越感。
不由得想起有孕之前,叶寒霜眉眼迷离,他们伴着晚风抚铃的响动声,两人共赴巫山的画面。
他韬光养晦,压抑性子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