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绵子嗣,才是宗妇之重!”
“夫君,等等,且等一下…....”
陆清旭獠牙咬住她又嫩又白地脖子,冷眸炙热泛红,已然准备下一步,可叶秋漓娇软呜咽两声,他心脏一沉,想起上元花灯节那张圆红软糯的小脸,又莫名软了下来。
他喘息声颤抖,抬起脑袋,望着身下的人。
叶秋漓眼尾湿润,微微泛红,轻咬粉唇,真真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男人轻闭双眸,深叹了口气,冷冷看了她一眼,沉着阴鸷的脸,起身就要走。
叶秋漓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他:“我没有不愿之意…....”
新婚却迟迟不圆房,迟早会遭内院耻笑。
青雅居可以有理由,别人也不敢多嘴。
可昭阳院不同,陆清旭这七尺堂堂正正的健壮男儿,大家都看得见,到时候被耻笑之人,只会是她。
况且元帕之事,总得解决。
“我说等等,只是想垫元帕,并非不愿。”
今早在春禧院,要不是寒霜及时打断,倘若婆母真说了那样的话,下人们听到传来传去。
轻则白受流言之苦,重则女子清白被毁。
只要明日落红元帕婆母过了目,便没有谁会说什么。
叶秋漓说得恳切。
可陆清旭蹙着眉头,冷冷睥睨了她一眼,无情转身离去,再次留她一人。
叶秋漓咬了咬唇,眼神不免幽怨,怎的要的是他,不要的也是他,这么难伺候!
为了通房丫头撇下她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