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笑了两声,违背着良心说出了一个“好”字,很快回过头去。
那句“你教他这个干啥?”碍于为人师表的风范,便是再想说,到底也没说出口。
走了豺狼,还有虎豹。
“不过一个星期……”谢映安冷笑一声:“动作真快。”
说罢,不再看清染,也不看台上,闭着眼睛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清染:“……”
小气鬼。
她觉得谢映安的心眼连针尖那么大都没有。
本来就生着病的身体,可不能再让他生着气。
清染伸手拉了拉谢映安的衣服,谢映安睁开眼睛,又淡淡的垂下眼眸看着她拉着他衣服的手,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清染试图说服他:“补课的时候,他跑过去向我请教,我总不能不教吧?”
谢映安依旧垂着眸子,不语。
清染换了一种说法:“那我以后都不教了?”
谢映安这才抬起眼皮,他冷哼一声:“还有以后?”
清染摆手:“没有没有。”
说话间,她这才看到少年漆黑的眼眸里早就氲满了笑意。
台上的询问还在继续,只不过这次询问的人换成了林舟。
后面看过去,青年脊背挺得笔直,他声色温润,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严肃:“这种解题方法,在初赛的时候F高的李清染同学曾用过,那么,我想问,你是不是从她那儿学来的解题思路?”
白文星脸色眼见的僵了一瞬,复又挂上招牌式笑容:“是的,暑假期间我向李清染同学讨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