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女孩超乎他想象的平静，表情变化有一些，但真正表露出来的情绪却很少。
如果非要用一个字形容她现在的表现的话，那就是——稳。
看来想让她自己主动透露些什么是不可能了。
也是他太想当然了。
年纪轻轻，家世普通，能走到明曦现在的高度，又怎么可能是心智单纯好糊弄的小孩？
“你当时应该是在破解棋桥的规则吧？”
明曦抬眸看了王平麓一眼。
要说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坐上专管局副局长的位置呢。
别的不说，试探人心的手段就玩得贼溜的。
唉，这些成年人啊。
心都脏。
王平麓先派出行为夸张的小于引起她的注意。
他再出言解释，让她放下戒心又产生好感的同时，还可能会顺势说出当时脑域波动变化的原因。
结合她的年纪、背景，这种可能性不能说很大，但起码有八成！
可惜明曦就不是个正常高中生。
他一无所获，只能打直球。
但偏偏这颗直球吧，心理安抚多过试探。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一清二楚。
所以这个问题的本质是为了给予她情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