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地来,又偷偷地走,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
池砚垂眸,扬了扬唇角,“漂亮。”
“池砚,我们都勇敢一点吧,我们都做勇敢的大人。”温茉鼻头一酸,忍着哭腔开口。
“好不好?”
“你让我想想吧。”池砚开口,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池砚,我不嫌弃你,我也不觉得你配不上我。”
“在我眼里你依旧是你,是那个十几岁意气风发的少年。”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要我了,你别不要我,行吗?”温茉终于忍不住哭腔,抽噎的开口。
池砚眉毛皱得更紧了,“你别哭。”他神情有些慌乱。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
江来买了许多补品来看盛父盛母,“叔叔阿姨。”
盛母连忙接过,“小江,你不用经常来的,你工作那么忙。”
江来摇摇头道,“阿姨,我不忙的。”
盛父在一旁下象棋,“叔叔,我来陪您。”
盛父笑着点头,“小江啊,一会留下来吃饭。”
“好。”江来从不拒绝,他每次来都会吃过饭之后再走。
盛开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她走了,家里只剩两个人,别提多冷清。
江来时常回来陪陪他们,也是替盛开孝敬他们。
盛开离开了,他就来给他们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