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样子?”
“你怎么管这么宽?”池砚不耐烦的开口道。
池让没再问,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不知喝了多少,池让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池砚有些头疼,将他架到房间时,池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简,简时初……”
“别离开我……”
池砚皱着眉听他含含糊糊的说着,坏心思油然而生,“简时初是谁?”
池让没回答,池砚见他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拍了他几下,“简时初来了,快醒醒。”
池让猛地睁开眼,带着醉意开口,“在哪?”
池砚抿唇憋笑,清了清嗓子,“刚走。”
池让踉踉跄跄的起身就要追出去,池砚没想到池让这么激动。
玩大了。
池砚连忙抓住池让的胳膊,将他按在床上,“骗你的,你好好睡觉,明天自己去找她。”
池砚将门关好,走出房间看着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俯身拿起垃圾桶,开始收拾。
夜色渐浓,银白色的月光撒下,池砚站在阳台上抽烟,夜晚的风带着些清凉很舒服,风吹起池砚的发丝。
池砚弯着唇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翌日,阳光没有往常那么烈,被洁白的云朵遮住了大半,天一会亮一会暗。
温茉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她觉得很神奇,云朵遮住阳光时,太阳慢慢跑走,再露出一点光下一秒又被云朵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