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白家对苏家的补偿够多了。
金钱地位权势,苏家想要什么,白家就满足什么。
索取到最后,她母女二人越来越得寸进尺。
有些话,言雅书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却对姜印生出了倾诉欲。
“那个苏沫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每次都利用我的身体故意给小辰找麻烦。”
“这次给药监局打举报电话的行为,也让我对她越来越厌恶。”
“明知道白家与谢家是死敌,还招来谢家人来恶心小辰。”
“为了达到所谓的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姜印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却从言雅书这番话中听出了怨气。
“那个谢家,很不好惹吗?”
言雅书叹了口气。
“昨天来的那个谢文晋,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叫谢文宇。”
“吃喝嫖赌无恶不做,与周家那个周安杰有得一拼。”
“前两年吧,谢文宇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得罪了小辰。”
“小辰的脾气你也知道,从来都是说上句的主儿,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嚣张。”
“于是找人教训他一顿,打得不重,只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不致命。”
不是言雅书故意为儿子开脱,而是白宴辰在做事方面很有分寸。知道哪条线该踩,哪条线该避开。
否则白家也不会被他管理得这么好。
言雅书又接着说:“以谢文宇当时的伤势根本没到致命的地步,但第二天,谢家却传出他的死讯。”
这个结果让姜印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