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是鬼医这件事，早在圈子里小范围传开。
言雅书残掉的双腿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被治愈，就是她医术最好的证明。
顾震霆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那个姓姜的，只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顾西尧冷笑。
“就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为了替当年被顾南佳害死的庄旭报仇，把我们顾家搞得鸡飞狗跳。”
承认别人强大并不是很可耻的事情。
顾西尧曾经也很骄傲，如今被姜印打压得心服口服。
他对姜印的感情很复杂。
站在私人立场，他欣赏姜印，爱慕姜印，甚至想要得到姜印。
可家族的对立，当年的恩怨，以及太多摆在明面上的现实问题又告诉他，他和姜印这辈子永远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大哥性命危在旦夕，姜印可能是他活下来的唯一希望。”
“而且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是，以姜印对我们顾家的敌意，就算我们跪着求她救大哥，她都未必会施这个援手。”
顾震霆很不高兴。
“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顾西尧一脸薄情地摆摆手。
“好，那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反正该给的建议他已经给了，如何作决定，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倒是方慧比顾震霆更有大局观。
抹去眼泪，她强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