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宴辰无形中加大了掌心的力道。
“难怪师父提醒我要在适当的时候对你进行武力镇压,你果然欠教训。”
姜印还没从手腕的疼痛中缓过来,就听白宴辰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
“你管谁叫师父?”
提起此事,白宴辰就觉得很可笑。
在此之前,他甚至连墨隐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也没想到,我的师父,与你经常挂在嘴边的养父居然会是同一个人。”
姜印这才恍然大悟。
她晃晃手臂。“差不多得了,赶紧松手,你还真打算把我给捏碎了不成?”
白宴辰倒是想把她捏碎。
想了想,还是没舍得。
于是只能放开手,还她自由。
姜印瞬间抽回手腕,被捏的地方果然红了。
眼含怒气地瞪他一记,才不客气地问:
“你说老东西是你师父?”
老东西这个称呼,再一次让白宴辰无奈。
“横看竖看,人家只有三十出头。”
姜印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