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考秀才是靠基础,那么举人往上,就是看应变和运用了。
第一场:四书文三篇,赋贴诗一首;
第二场:五经文五篇。
第三场:策论五道,包括经史、时务、政治;
场场都能要命,这还不算律法和算学。
更要命的是,只录取一百五十人。要知道京城范围内的秀才,少说也有上万人,真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了。
更不用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待上八九天,没有好身体,没有好心态,病死的,崩溃的简直不要太多。
所以啊,能考中的,那都是牛人中的牛人啊!
长歌又一次经过严格的层层检查,才进了考场,找到自己的考棚,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臭号不臭号的了,哪个都是臭号,长歌已经看到了木板下方的木头小马桶了。
长歌进入考棚,门便锁上了,还是老规矩,开始打扫卫生,又检查了一下棚顶和四周,这个季节是会下雨的。
长歌拿出油布,把整个房顶都给遮住了,万一下雨就惨了,卷面只要是滴了水,那就肯定落榜了。
又拿出药粉在屋内四周撒了一圈,赶走蛇虫鼠蚁,这才坐下来等待发卷。
铜锣响起后,侍卫们就开始发卷了,卷子都是从一个只有一只手能进出的小窗口递进来的。
接过卷子,长歌就开始检查试题,都没有问题后,才开始答题,这一次长歌不想慢慢来了,这次题量大,变数也多,谁知道会不会中暑,会不会下雨,会不会着火?
能答多快答多快,哪怕后面没事干睡觉,也不能出任何意外,不然这罪还得再受一次。
开考前几天,长歌是白天黑夜都在答题,累了就喝杯灵泉,困了就盘腿修炼一会儿,运行几个周天,这困劲儿也就过去了。
长歌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答完了前两场的题目,第三场全是策论题,五道策论题,哪个都不是简单的。
一道军事题,一道外交题,一道农业题,一道律法题,一道民生题。
长歌想了好久,才开始写稿子,这也是长歌第一次写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