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一个战地医生,就等于消灭了对方的有生力量,大量的伤员得不到救护,那同样是个死。
直到战争进入尾声的时候,长歌才见到秦战国,此时两个人的关系,一个是医生,另一个是伤员。
长歌尽职尽责的给他做了手术,没有特殊照顾,也没有特殊对待,包括他脸上的伤疤,长歌都没想过给他去了。
长歌想的很明白,美与丑不过都是皮囊而已,丑有丑的好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丑夫近地家中宝。也省的被人惦记,放到家里还能镇宅。
要知道,部队事故的多发区就是医院,很多护士就是在照顾军官的时候,总想弄出点其他事,尤其是那些年轻又有前途的军官。
长歌平常心的对待每一位伤员,可在那些伤员们的心里,长歌永远是焦点。
“那个楚医生听说才14岁,就已经大学毕业了。”
“真的假的?这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医了吗?”
“还真差不多,听我那个护士老乡说,她母亲就是战地医生,她真的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了。”
“那可太厉害了。”
战士们或趴着或卧着,在简易的敞篷医院里,小声地说着八卦。
“你们不知道吧,她不仅医术好,据说也特别漂亮,就是年龄太小了,不然肯定有人想跟她组成革命伴侣的。”
这时的农村,十五六岁结婚的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十三四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在城市里,还是会等到十八岁法定年龄才结婚。
“你咋知道她漂亮的?”
“那天她给我换药的时候,口罩掉了,我看到的。”
看到了长歌容貌的小战士一脸的骄傲。
“不过,我听我老乡说,楚医生压根就不会笑,天生一张冷脸。”那个有个护士老乡的战士说道。
“不能吧,还能有人不会笑吗?肯定是因为看到伤员太多了,心里难受,才不笑的。”有人不信,笑多简单啊,怎么可能不会呢,肯定是因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