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个人有趣,吕芳也欢喜的很,几个人把酒言欢,好不快乐。
酒到酣处,吕芳也有了醉意,他半卧在榻上,听着外面传来的歌声,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膝盖。
此时董超和薛霸两个早就醉倒了回房间去睡了。
突然他面向陆淮安,似醉非醉的问道:“若是早知今日,陆大人还会仗义执言吗?”
陆淮安此时喝了也不少,但毕竟大明的酒,度数不是很高,前世自己经常拎着五十二度的酒瓶子陪客户到深夜,这点酒对他而言算是小事一桩。
不过在酒精的刺激下,仿佛原来的陆淮安的记忆占据的意识更多一些。
他感觉脑子突然一抽抽,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当然,就算是和椒山一样,我也在所不惜!”
吕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良久才缓缓道:“倒是一个正直之臣啊!”
随后吕芳让小宦官问店家要来笔墨,提笔写了一份信,摸出怀中的私章印在上面,郑重的交给了陆淮安。
“若是有一天还想做成这件事,就拿着这封信去找一个叫张居正的人吧!虽然我面子不大,但是等风头过去之后,凭着这封信捞你回来还是办得到的。”
“张居正?”陆淮安从吕芳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不觉得有些惊讶。
嘉靖三十二年的时候,张居正不过是一个翰林院编修,如何能入得了吕芳的眼。
不等他发问,吕芳就解释道:“张居正虽然官阶不高,但是他的老师却是一个大才,能和严嵩父子抗衡的,必定是此人。”
陆淮安试探的问道:“大人和张居正有私交?”
“并不多,但这个面子他应该是会给的。”
陆淮安小心翼翼的将这封信收好,放在怀中。
陆淮安虽然没看里面写的什么,但是既然现在能让吕公公这样说,想来也是大人情,他施利“多谢大人,日后若有用的上小人的地方,小人愿意效犬马之劳。”
“不要如此说,我倒是欣赏你这个男儿气概,可惜我有残缺,不能和你一样在朝堂之上仗义执言啊......”
两人聊到很晚才回房睡去,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董超就叫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