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贼眉鼠眼,脖子上一道青紫,细看是个手印。
他话音未落,七八个妇人已经掰着指头数起来:“克死徐猎户才几年…”
“前段时间不是还趁着夜里出去了吗?到早上才回来…嗨呀,要我说干脆另嫁了算了,搞得不伦不类被人戳脊梁骨。”
李婶皱着眉头:“什么话,今禾还没回来什么都不清楚…”
“怎么不清楚?”刘寡妇声音尖利:“我看的清清楚楚,两人湿衣裳滚做一团,分都分不开。”
众人哄笑,这等香艳故事,他们爱听。
王氏偷偷看众人的反应,得意的拍着腿干嚎:“徐家列祖列宗睁眼看看,那娼妇在野男人身上快活时,可还记得给她男人上柱香!”
三个少年听得清清楚楚,徐良一咬牙抓起柴刀就要冲进祠堂,徐言赶紧死死拉住,“先去找娘要紧。”
徐乐突然扯扯两个哥哥的衣服:“你们看,那是不是娘?!”
远远地,一个瘦小的身影拖着什么东西慢慢挪动着。
“是娘!太好了!”
“等等,那是不是就是那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