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温度实在太低,冷霜凝在三人的头发上,睫毛上,又被哈气吹走,身上都是汗,却在冷风下直发抖。

    徐良和徐言咬耳朵:“她是疯了吗?你看她的手,好像磨出来血泡了。”

    自以为声音小小,却还是被从小进行军事训练的宋今禾听的清清楚楚,“我没疯。”

    徐言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磨出血泡在农人身上很常见,可放在后娘身上那简直就是鬼上身,她是个黄花大闺女嫁给自己爹,从来没有下过地,更别提抡起锄头木锨了。

    “闭嘴,那么多话。”